小白領公車“瞌睡進行曲”
每天清晨,對夜生活難以割舍的都市白領們,在不太過癮地睡過幾個小時后,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于是在公交車上,你會看到大把迷迷糊糊的上班族,他們無一例外地運行著每天一次的“瞌睡蟲程序”。
如果你夠幸運,公司會讓你遵守9點上班的原則但不必打卡;如果你不太幸運,就只好為了保證“卡質(zhì)”避免罰款而風風火火那有限的幾分鐘;如果你更不幸的話,就不得不為8:30的上班時間再早起半個小時;而最不幸的是,你不但要在8:30準時上班,還要坐公交車在路上顛簸1個小時。
瞌睡蟲之——白領女士篇
在204路大巴上
這是一個普通的清晨。日歷顯示為星期四。7時15分,我們坐上了204路公交車。挨上座位的一剎那,記者的嘴不爭氣地打了個哈欠。不想連鎖效應極為顯著:一起的攝影記者、乘務員以及司機先生都爭先恐后地相繼進行了一番下顎肌的大幅張擴運動。
李麗(37歲,公司行政助理)
一上車就很安靜地坐在靠后的一個座位上,原本就很漂亮的臉上略施粉黛,一身淡粉紅色的職業(yè)裝,從外表上看不超過30歲。李麗的睡姿很優(yōu)雅:右手擱在額前支撐著頭,左手則橫在腹部支撐著右手,低著頭微閉著眼睛。我在國貿(mào)附近的深房廣場上班,公司8:30打卡。我每天的出發(fā)時間在7點左右。然后要坐整整一個小時的車。兩年來我一直坐這趟車。多數(shù)時間是打個盹。好在我上車的站比較靠前,所以上車后有坐位,讓我有條件休息一下。
在470路中巴上
470有兩種車:快車和慢車。慢車要繞道很遠,而快車只在上下班高峰才有。每天的7:30到8:30之間是白領們乘車最集中的時間。星期五7時25分,記者在下梅林上了一輛開過來的470(慢車),里面人雖然不少,但好在并不太密,恰好還有兩個座位。于是記者和另一位一起上車的身穿方格襯衣的男同胞一人填補了一個空缺。坐好后抬眼望去,把腦袋靠在靠背上的人還真不少。
何小姐(24歲)
在這趟車上,有位一直在全神貫注睡覺的人,是位穿淺紫紅色大花上衣的小姐。從記者上車的那刻起,她就在倒數(shù)第二排的靠窗位置上睡覺:一會兒仰頭靠在椅背上;一會兒把手搭在前面的靠背后側(cè),把頭埋下去;再不就把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但可能車顛簸得比較厲害,于是又把頭扭回來。身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她仍舊“我自巋然不動”。
昨天和朋友一起去蹦迪,凌晨兩點多才回家,所以今天有點沒睡醒。在車上睡得著嗎?怎么說,還可以吧,剛剛還做了個夢,模模糊糊的,反正是醒一會兒睡一會兒,睡眠質(zhì)量肯定不會很高,但還是比較解乏。平常?有時前一天晚上沒睡好也會在車上瞇一下。年輕人夜生活肯定多一點,泡吧呀蹦迪呀看碟呀,晚一點睡也是很正常的,但也不會影響到第二天的工作。當然我也并不經(jīng)常在車上睡覺。
瞌睡蟲之——男士篇
204路大巴
這是一個普通的清晨。日歷顯示為星期四。7時15分,我們坐上了204路公交車。挨上座位的一剎那,記者的嘴不爭氣地打了個哈欠。不想連鎖效應極為顯著:一起的攝影記者、乘務員以及司機先生都爭先恐后地相繼進行了一番下顎肌的大幅張擴運動。
周先生(25歲,計算機行業(yè))
公交車出站后第一個上來的乘客。胳膊下挎?zhèn)黑色大包,白色T恤,一副眼鏡顯露出斯文。我們公司8:30上班,我每天早上的坐車時間大概在7:05到8:15之間。由于要早起,挺困的,好在在車上呆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我一般都能在車上瞇一會兒。我不怕因為睡過了頭而坐過站,因為我還有一個同事在前面那個站上車,我們一路上可以互相提醒。果然,第二站,同事黃先生就應聲而來。一路上,兩個果真就這樣交替著打瞌睡。
瞌睡蟲之470路中巴
470有兩種車:快車和慢車。慢車要繞道很遠,而快車只在上下班高峰才有。每天的7:30到8:30之間是白領們乘車最集中的時間。
星期五7時25分,記者在下梅林上了一輛開過來的470(慢車),里面人雖然不少,但好在并不太密,恰好還有兩個座位。于是記者和另一位一起上車的身穿方格襯衣的男同胞一人填補了一個空缺。坐好后抬眼望去,把腦袋靠在靠背上的人還真不少:劉先生(約30歲,物業(yè)公司)
劉先生就是那位和記者一起上車的人。讓人驚訝的是他從坐在車上的那一刻開始,就把灰黑色的類帆布電腦包抱在胸前呼呼大睡。讓人感覺他坐上這趟車好像就是為了睡覺。在到聯(lián)合廣場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里,他的睜眼頻率極低,不僅如此,就算睜開眼睛,也只是象征性地往窗外瞥,看車開到了哪里,然后又把腦袋仰在靠背上,閉了眼閉了口繼續(xù)瞌睡。整個路途中,記者數(shù)次想開口采訪,但惟恐打擾了他的好夢。終于,在到聯(lián)合廣場的前一站,劉自己醒來。
今天主要是上了慢車,時間多得很,所以才會睡覺。平時我上快車,但快車人很多,每次上去了幾乎都沒座位,所以也沒機會睡覺,站著的時候連個瞌睡都難打。
431路中巴
車來到景新花園站時,記者看到已經(jīng)有不少人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尤其讓人佩服的是坐在記者前面的一位穿灰色襯衣的先生,為了方便睡覺,不僅把車窗簾拉下,而且在下雨天居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墨鏡戴上,一看就知道是“慣睡”。
坐在記者旁邊的是一位小姐,一身灰白色職業(yè)套裝,顯得很干練。上車后不久,她就臉朝著窗外打個哈欠后閉上了眼睛。當車行駛到車公廟附近時,在駕駛座后兩排的雙人座位上,一男一女都睡著了,兩人東倒西歪,頭都快碰到一起。只不過,迷迷糊糊的人們最多只是瞟上一眼,難有精力再去會心一笑。
郭先生(26歲,某酒店部門經(jīng)理)
搬到梅林住之前,郭先生在蛇口玫瑰園住了8個月,上班地點卻在景田北。
經(jīng)常坐過站讓我很痛苦。所以有一段時間要自己堅持住,打死也不再睡覺。從玫瑰園堅持到南油,從南油堅持到海王,從海王堅持到南頭,從南頭堅持到深大,再到竹子林,再到香蜜湖……很不幸,我最終還是睡著了,這回更慘,我是在終點站被售票員叫醒的。
對呀,為何不讓售票員到站時叫醒自己呢?從此后,我每回上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對售票員說:“麻煩你到景田北叫我一聲。”這一招果然好用,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售票員到站了都能叫醒。
可是此前不久的一天,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車又在新洲立交上,急得我責怪售票員:“不是告訴你到景田北叫我下車嗎?”售票員苦笑著一臉歉意:“對不起,忘了……”
在當今這個年代,幾乎沒有一個人喜歡早起。但現(xiàn)實往往和希望背道而馳。所以,事實上是,在這座以忙碌著稱的城市里,更多的人不得不為了自己的荷包而早早把自己和松軟的枕頭隔離開,重復著日復一日的“朝九晚五”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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