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妻子的性渴望我心如刀絞
我叫辛辛,男,38歲,北京某公司出租車司機。每個人都有他說不出口的經歷,我也同樣。我的故事應該從第一次失戀說起。
她的驀然離去,成為我永遠無法破解的謎團。記得我是那樣瘋狂地找遍了所有能和她搭上界的人,企圖找到她的點滴信息,但沒有。那個深夜,當我精疲力竭地拖著沉重的身體躺到床上的時候,我知道了什么叫絕望。她離開我了,永遠離開我了。淚雨潸然中,我的愛情,我的青春,我的一切的美好,都成為了過去。
鄰居大媽給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她后來成了我的妻子。對于一個心已經死了的人來說,已經不祈望什么愛情了。妻子不算很漂亮,卻非常溫柔、賢淑,善解人意,就像多年不見的鄰家小妹。與她在一起來很愉快,但我不知道是否愛她。
第一次的,是在婚前一次偶然的機會里,突如其來發生的。那天她家里沒有人,天氣很熱,她沖了個澡,出來后簡單地穿了一件小睡袍。剛出浴的她肌膚鮮嫩無比,裹在薄薄睡衣中的軀體凸出了少女誘人的曲線。看著她微微顫動的胸部,我騰起了無窮的欲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起變化。我欲罷不能,野獸一樣撲上去,把她壓倒在地毯上。她奮力仰起頭,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這一下倒激起了我更大的征服欲,我使出蠻力……
我們組建了一個小家。沒有那種夢想終于實現的激動,有的只是水到渠成的淡然。妻子喜歡蜷縮在我的懷抱里撫摸我,在她溫情的撫摸中,我慢慢地興奮起來,然后撲向她。她喜歡我猛烈的進攻,那是她最快樂的享受。
不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性愛的快樂離我們越來越遠。這時候,我們的女兒已經九歲,我們不得不避開她做愛。我開了一天車,回家已經筋疲力盡,頭靠到枕頭上就想睡,而她還在等著。等孩子睡熟了,她一定要把我推醒,然后輕聲告訴我:“水都給你準備好了,快去洗洗吧。”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洗凈了自己,卻找不到感覺。往往是在她最需要堅強的時候,我卻力不從心,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我感覺得出,她很無奈,雖然她總是安慰我:最近太累了,過段時間就好了。但時間一天天過去,不但不見好轉,反而更加疲軟。聽著她半夜時分在床上翻著烙餅一樣受著煎熬,我心如刀絞。
我背著她去看了生。醫生問過我的情況,開了一些藥品,然后告訴我:久了,必然會出現這種沒有感覺的狀態,這是任何藥物都不能調節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分開一段時間。分開?那可不是讓她想得更多?回家后,我沒敢說偷偷看病的事。只是,夜晚的家已經讓我害怕,內心深處產生了恐懼。我更加玩命兒地干活,掙的錢越來越多,回家也是越來越晚。
那個寒冷的冬天,北京城下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雪,馬路上的雪可以沒過膝蓋。很晚了,我還開著車走在路上。汽車開起來很艱難,而且打滑剎不住車。我在馬路上彳亍獨行,但即便如此,也不愿意回家。就在我走到六里橋附近的時候,一個女孩子的身影進入我的視線。她站在路邊,目光隨著我的車移動,但并沒有叫我的意思。她提著一個大大的提包,是那樣的孤苦無依。我停到她身邊:“坐車嗎?”她猶豫著從羽絨服的內兜里掏出10元錢,放到我的計價器上,然后坐進車里來,呵著凍得通紅的小手說:“不遠,十里堡。”
車過天安門,她忽然驚恐地問我:“我去十里堡啊,怎么走了這么久還不到?”我說:“十里堡在朝陽區,六里橋在豐臺,中間橫跨著好幾個區,差不多30公里呢。”她驚訝地捂著小嘴,險些驚叫出聲來。她以為,十里堡到六里橋,不就差四里嗎?對于自小在農村長大的她來說,這四里路自然不當回事。她傻傻地說:“北京的地名,起得好奇怪啊。”我被她逗笑了,偷著從后視鏡里看她。她一臉的天真:“哥,你不知道,沒到過北京的人,真想不出北京會有這么大啊!”
她叫瀅瀅,是要到北京來找工作的。我問:“聯系好了嗎?”“沒有。我的一個同學早就來了,在一家網絡公司里做工。她早就叫我來呢。”她拿出一個破信封。
到了信封上寫的那地方,她艱難地扛上包,走進一個破舊的居民樓區。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雪夜里,我的心里竟產生了空落落的感覺。就在我準備發動車子離去的時候,她慌慌張張地回來了,依然背著她的大包。她撲過來,惶恐地告訴我,她的同學早就搬走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我說:上車吧。”然后,我把她安頓到了我一個好朋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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